⚠️果陀，涩西cp向注意（涩泽晚一点出现）

⚠️是梦幻联动（？），不喜可pb专属tagA little bit dirty

⚠️慢更，一章4k左右，剧情可能混乱+蝴蝶

【二】

费奥多尔突然轻笑了一声：“真的不必要。”说着他转过头去，当真没有再去看一眼。

也许他已经知道了什么，甚至是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，不论他是如何知道的，不论是通过那些无法被隐瞒的习惯知道的，还是单纯根据那报道推测出来的，费奥多尔想必都已经掌握了什么证据。

但是——还不是去探究这件事情的时候。就像是突然间失去了兴趣一样的转过身去，这当真让西格玛不太能明了。然而他还是出了一身冷汗——天知道，当听见费奥多尔像是理所当然说出那段话语的时候，他有多么害怕，他知道费奥多尔有多么可怕，智多近妖，既然会提出这种要求来，就证明他一定是看出来了什么东西才是。

而果戈里挂着夸张的微笑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，只是跟着费奥多尔一道迈出了步子。

布鲁斯·韦恩是察觉到那冰冷而又危险的视线的。他时时刻刻都紧绷着神经，无论是作为花花公子韦恩总裁，还是说哥谭义警蝙蝠侠，一直以来他的神经几乎都是紧绷着的，很少有放下的时候。就在刚刚，他察觉到了观察自己的视线，原本还算放松的身体一下子就绷直了，下意识以为有什么危险。

他趁别人没有注意到的时候，在自己迈进今天的目的地大楼之前，朝着那个地方回望了一眼，想要找出究竟是谁在窥探自己——会是新的，以前没有出现过的敌人吗？

然而费奥多尔三个人占据的地方，只是一片阴暗之处，外人很难能够看清楚。就算是布鲁斯反应很快回望了过去，也不过是能够看见影影绰绰的三个身影——距离着实有些远了。

他看见了一道戴着魔术师帽子的身影，和一个发色奇异的身影，至于站在前面的，似乎是领头人的那个家伙——他看不清，只能隐约看见一个似乎是白色的头顶。

布鲁斯默默记下了这件事情，他转身仍旧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朝着宴会内部走过去，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，属于花花公子的笑容。然而他很清楚，只是现在没有办法一下子跑出去打草惊蛇，要是对方没做出什么事情来，他也无法裁决对面。

但是那感觉太危险，那就是敌人的感觉，布鲁斯很清楚。正是因为很清楚这一点，他才肯定自己一定要想办法找出对方的踪迹，而后观察那几个家伙——观察他们对于哥谭到底有没有威胁。

而现在，他只是轮转在觥筹交错之间，开始默默回想刚刚的场景，不确定究竟是谁流露出那样的眼神来，但似乎对方就是故意要让自己注意到。

到底是为了什么——他很肯定，从未在哥谭看见过那样的人。

不管布鲁斯·韦恩那边因为费奥多尔像是玩笑一样的窥探陷入了多么紧张的思绪，现在的三个人正在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。虽然费奥多尔确实身体不好，以至于在这个时候还要偶尔咳嗽上两声——也有可能是装出来的，当然。然而他刚刚就像是故意地要朝着热闹的地方走过去一样，当然这也是为了寻找更多的情报。

在没有知道更具体的情况之前，还不能轻易暴露自己。

这就是明明他们有更多种办法去获取一个暂且安身立命的地方，甚至是身份，奈何却没有作为的原因。他们固然可以透露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大抵是显得如此珍贵的能力，到一个不在乎身份的黑帮里面获得重用，而后吞没对方，也可以直接想办法拿下一个算不上强大的势力，坐稳其中，乐享其成。然而，太容易暴露在其他人的视线下，虽然费奥多尔也不介意这样做，甚至不介意有人上门来找麻烦——他倒是乐意除去这些人，为了打造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。

毕竟他都已经看见了，这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啊——这是一个，纯粹的，犯罪之都。就像龙头战争时期的横滨一样，费奥多尔得承认，有了三刻构想横滨的局势才算是好看一些，在以前——也许那血腥程度也能够和这里媲美吧。

如果给他们启动资金，他们当然能够快速发展起来，但是最无奈的一件事情——这里是陌生的世界，他们没能够完全了解这里，也没有趁手的资金。然而一直以来，资本家的第一桶金都是充斥着鲜血的，现在——也是如此。

没有正义感的人——哪怕费奥多尔拥有的理想看上去是那样的完美正直，但是他不介意这个过程中出现任何血腥的事情。如果介意，一开始也不会加入天人五衰这个组织了。

果戈里“捡”来的那些钱刚刚就已经被花光了，所以想要寻找一个可以暂时居住的地方，也只能靠着去抢一个来了。

犯罪巷便是最好的选择——鱼龙混杂，缺乏管制，即使死在里面，也不会有人在意。

“果戈里，接下来就看你的了。”三个人一路无言，直到走到离犯罪巷很近的地方，费奥多尔才堪堪停下脚步，慢慢悠悠说出这样一句话，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，也不知正在想些什么。

西格玛听得还是有些懵懂，他一直以来都搞不清楚这几个人的想法，然而果戈里像是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——他咧开嘴笑了。

“当然——没有问题~接下来就由我带来一场盛大的表演吧！”说着他一拉斗篷，就要跳起来不知瞬移到哪里去。

正在此时——突如其来的爆炸声音响起了。果戈里停下了动作，转过身来看着费奥多尔，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示。他看上去更加兴奋了，那双金黄色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兴高采烈，然而若不是知道现在擅自行动也许会惹出更加可怕的后果，他当真会一下子冲上前去。

事实上这场爆炸的起因，也不过是那跨越了阿卡姆精神病院屏障的小丑罢了。又一次占据那市中心显眼的显示屏，又一次的炸弹游戏，又一次的宣告挑战，他嘻嘻哈哈着，涂抹成惨白颜色的脸上挂着的是诡异非常的笑容。

按照道理来说，一般都会选择的是市井繁华之中人烟甚重的地方，但是这一次他似乎是故意选择了犯罪巷——那个无人在乎的地方。也不能说无人在乎——只不过是，哥谭最下层的人聚集在了那里。

从酒会上匆匆告别离开的布鲁斯换上了蝙蝠衣，刚去小丑透出情报来的地方拆除了那个假炸弹，就通过通讯知道了一件事情——犯罪巷那边发生了爆炸。

他知道这个爆炸会有多可怕，尽管那里鱼龙混杂，有无数的罪犯存在，但是——这也不是他们就此死去的理由。

看上去犯罪巷的爆炸点绝对不止这一个。这样想着的蝙蝠侠驾驶蝙蝠车飞快地穿行过街道，来到距离不远处的犯罪巷。

可是等到他来到那儿，正准备面对一众血肉横飞的场景的时候，却见到了让他不敢置信的一幕——有那么多人，表情看上去还有些懵懵懂懂的，却是站在了那里，似乎是毫发无伤。身后犯罪巷尚且燃烧起熊熊烈火来，这些人——却是，完好无缺。

让我们复盘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——

费奥多尔在听见爆炸的时候就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。他勾起一抹笑，大概是在思考些事情。果不其然，最后他告诉果戈里的却是——“想办法救出那些人。”

他没有具体解释到底是为了什么，却是带着西格玛朝着暗处稍稍躲了躲，不让自己暴露在外人眼中。

果戈里似乎是明白了费奥多尔的意思，虽然不太同意他的想法，但是为了满足自己挚友的需求，他还是冲了进去，只不过每一次都是故意在对方差一点要受伤的时候才把人带出来。

毕竟——如果只是单纯的带走炸弹，算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？还不如这样，像这样一个个把人带出来，才算是更有意思的吧？而且——一定能让人惊讶万分！

果戈里其实已经想到了，费奥多尔是要让自己打入那些人的内部。肯定会有人来救人，在这个时候，他就要坦白自己的能力，而后加入对方。事实上，这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——角色扮演而已，要说他真的玩过也是没错的，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，他当然不能出演一个完全正义的角色。

然而——没错，果戈里确实有那么一个朦朦胧胧的想法便是。无论是真假，无论是虚实，只要表现出来，就算对面警惕自己，也会想办法接受自己的吧？他想这个城市——估计是经不起他怎么闹腾的，就像是那渺小的横滨一样，他可是轻轻松松的，就混入了那高层之中啊。

西格玛不知道费奥多尔想做什么。他们算不上什么正派的角色，自然也不适合去当救人的人，然而费奥多尔让果戈里去了，并且果戈里还是乐在其中一样。他不敢问出口来，这件事情——当然不能问出口啊！如果陀思妥耶夫斯基就这样轻易暴露了他的计划，那么他也不叫做陀思妥耶夫斯基了。

他只要跟着对方的安排去做便是了。

胡思乱想之间，西格玛就看见了有一个黑漆漆的影子突然窜了出来，他的汗毛直竖，哪怕隔了一段距离，他也还是感受到了对方身上的敌意。

“那就是蝙蝠侠。”费奥多尔轻声说，也许是解释，也许只是无意识的叹息，也许是为了警醒西格玛。

这是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就注意到了的身影。当时只是站在远处匆匆一瞥，现在则能够近距离观察对方了，费奥多尔不可谓不满意。

他的计划——哦，只不过是这个世界太过于复杂，他们就如浮萍与草芥一般找不到支撑点而存在，不像是从前，他们有很多种手段能够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步进行下去，在这个世界当中——也许应该尝试一些新的手段才是。

这是一个力量体系不一样的世界，诚然，不一样的力量给这座城市带来了变化，让它变得黑暗，充满了犯罪的气息与魅力。对于费奥多尔而言——虽然这个世界与他关系不大，但是在找到能够回去的方法之前，想必他也会在这样一个世界找点乐子才是吧。

也算是，对于理想的一种尝试和践行。

只不过这一次他改变了策略——既然站在暗处容易被抓捕，就如那阿卡姆精神病院一样，尽管看上去很容易就能够逃脱出来。但是——不若一个在明，一个在暗呢？他需要牵制其他人的注意力，这个牵制其他人的对象，就是果戈里。

很清楚对方的性格一定无法忍耐长时间的伪装，甚至能够猜测到对方从一开始甚至不可能伪装，也许只是本色出演，而正是这样的存在，更能吸引对方的关注。

果不其然，沙哑的声音响起来了：“这些人是你救下来的？”

蝙蝠侠在审视面前这个人，他注意到这和自己观察到了的那三个身影当中的一个人有些相像。然而还不能确定这一点，可是也已经提到了万分警戒的地步了。

“嗯哼——当然是我救出来的！当然，这样做也不过是——当然是为了是，吸引你们的注意力啊！”说罢他哈哈大笑起来。这是他一开始想出来开场白，他知道，要表现出自己的危险，对方才能够重视自己，偏偏他也想要看看其实自己并没想做些什么，对面却要误以为自己要做些什么而流露出来的紧张表情，以及事后的惊讶——他最喜欢看这些了。

果戈里并不知道，刚刚和费奥多尔以及西格玛一起窥视的那个人，便是面前的这个存在。该说是歪打正着，他为自己寻找的理由，恰恰好能够解释之前的情况。

“我啊——我想要脱离以前的组织了。”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飘忽不定，似乎带了一些悲伤，然而只有果戈里知道，这一切都不过是演戏罢了。

TBC. 

我踏马……我气死了，我写了一千然后电脑卡屏幕了我直接重启进度报废，而后开始重写……